金鈴子,無聊齋主,中國作協(xié)會員,職業(yè)書畫家,中國國家畫院曾來德工作室訪問學者。80年代末期開始發(fā)表詩歌。著有詩畫集七部。
如果有可能 在深夜下班,過長江大橋的時候 我會試著大喊一聲:“祖國啊,母親!” 在沒有人的時候,在岸邊,小心的傷感:祖國啊,母親 盡管這句話,現(xiàn)在很安靜 幾乎聽不見江水的奔騰 是啊,他們不知道 “我很感動,母親!” 對不起,“母親”這個詞又用了一次。老天,我怎么想起了您 我躺在一張舒適的帶翼扶手椅上,一手握著菠蘿汁,一手握著祖國 我仔細看啊 從漠河到釣魚島,從喜瑪拉雅到三江,從長江到黃河 “祖國,有很好吃的東西。”MM嘟嚷了一句。 如今,這句話離我已經(jīng)很遠。 當槍聲,從盧溝橋傳來,我決心再念一次 你們不要對我懷疑 在寫裝模作樣的詩歌的時候,我說了句“祖國啊,母親!” 在清華酒樓吃乳鴿的時候,我說了句“祖國啊,母親!” 在股市暴漲,在黑磚窯結案的時候,我說了句“祖國啊,母親!” 在蔣大為以一個長長的高音結束了“黨啊,黨!”的時候 我說了句“祖國啊,母親!” 我寫完一卷《道德經(jīng)》,我喃喃自語了一句 祖國啊,母親 我是念得少些,您不要說我小氣 成都,在西門橋25號7單元2樓,住著我的母親 嘴里沒有幾顆牙了,嘴唇深深地癟了下去 您啊!母親! 段英,播音名:瑪芮米娜塔。聲音詩人、詩歌義工。成都市朗誦藝術家協(xié)會會員,成都蜀人吟嘆詩社社員,眾家網(wǎng)絡有聲平臺主播和特約誦讀嘉賓。用心誦讀、用愛詮釋中國新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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